2.8.08

屁股扎了一針﹐口袋大出血

是的﹐已經有三百年了﹐我竟然就這樣 “忘了” 更新我的網上日記 。這 “三百年” 來﹐我過著日出而作﹐日入也未必真的有得息的生活 -- 名符其實的工作奴隸 。

抱怨﹐總是難免﹐但偶爾還是從工作上得到一些滿足感﹔生活不就應該 “此起彼伏” 嗎﹖

哼﹐開場廢話一輪後﹐就讓我們正式進入正題吧﹗上上星期﹐臉上莫名其妙長了一顆很大的 “痘痘” -- 看上去不太像那種代表青春的痘痘 。初時不以為意﹐等到小紅點慢慢凝成一座火山時﹐才驚覺事情的 “嚴重性” 。反正 Panel 醫生他閑著也是閑著﹐於是﹐就決定登門造訪 。

在 "You need to do a smal operation" 和一輪 refer 來 refer 去的手續後﹐我的臉終於被 “輕輕柔柔的” 和 “很專業的” 毀了 。還連續兩三天﹐貼了丑丑的紗布去上班 。

但臉挨了一刀後﹐似乎還是沒有學乖﹐手術後沒幾天﹐臉上的另一處﹐又崛起了另一座火山 。

這樣又過了幾天﹐直到我閑著也是閑著的時候﹐才又找醫生喝茶去 。

然後的然後﹐就是題目的前半段 -- 屁股扎了一針﹕同樣也是 “很專業” 和 “輕輕柔柔的” 一大針抗生素 。扎下去的當下﹐就好像被一隻頑皮的螞蟻咬了一口 。痛﹐隱隱的痛﹐只有在事後的數小時才慢慢讓人 “有所體會” 。

挨了一針後﹐我並沒有馬上打倒回府﹐反倒四處流浪﹐尋找名師打救我的手提電腦 。是的﹐我那年老色衰的電腦又撒嬌 “扭計” 了﹐只好也帶它去看醫生 。

人說貨比三家﹐老百姓如我當然深信不疑 。三顧茅廬之後﹐我終於在第三家茅廬 settle 下來 。然後﹐就是題目的後半段 -- 口袋大出血﹕百百聲的那種大出血﹗

哪﹐屁股扎了一針﹐口袋大出血 -- 這星期三我就是這樣過的啦﹐勉強還算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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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8

修﹐無題

我出家去了﹐短期的﹐只有五天 。沒有手機簡訊﹑沒有高床暖枕﹑沒得吃香喝辣 。每天早上四五點就得爬起來人擠人地刷牙洗臉更衣﹐五點半開始早課﹐然後藥石﹐再上課﹐然後出坡或上課﹐休息片刻﹐再上課或誦經或坐禪或寫戒壇日記什麼的 -- 簡單得有點累﹐但卻很充實﹑快樂 。

換了個名字﹐還蠻喜歡的 。我們四百個戒兄有男有女﹐皆是 “本字輩”﹐我就叫本修 。

本修﹐一走進東禪沒多久﹐就被削去了頭殼上的三千煩惱絲﹐現在頭頂上光禿禿的﹐寸草不生 。

前幾天﹐都在適應著這時時都得 “禁語”﹐刻刻皆需 “立正站好”﹐保持威儀的拘謹生活﹔到了第四天下午﹐才開始感覺到絲絲不捨 -- 引禮師父定時的叮嚀﹐糾察師父的幽默﹐授課老師的教誨﹐還有同班戒兄們的革命情感都讓我有感而發 。想當初﹐拉我去的那個同事告訴我﹐臨行前會覺得不捨得時﹐心裡還暗笑她誇張 。但今天中午﹐師父做臨走前叮嚀時﹐就覺得眼眶熱熱的 。

(做了一件事﹐刪了一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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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08

蝸牛飛了

活著﹐好像就是免不了為生活瑣事而煩﹐像蝸牛離不開的沉重的殼 。

偶爾﹐是該逼自己出走﹐換個角度看看軀殼以外的 “牛生”﹐或許會有不一樣的體悟 。

四十三萬兩千多秒﹐或更更多秒後﹐我會從火星出發﹐起飛﹐降落﹐再度回到 “牛殼”﹔但離開牛殼前的這一刻﹐我卻只想在這裡給自己一些精神喊話﹐不必很長﹐或許只是短短的一句﹕ “喂﹐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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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08

要命不要錢的老單車

每次拿單車去修理﹐免不了要大出血一番 。也許一開始﹐你只是單純的想換個輪胎或黑油什麼的﹐但眼尖的修車店夥計總會適時地挑出單車的其他毛病﹐數落一番﹐要多嚴重就說得有多嚴重﹐然後極力推薦你新鮮出爐的上等貨色來搶救你的人生 。

明明兩個星期前﹐才拿去整修﹐換了好幾樣 “新產品”﹔兩個星期後的今天﹐因爆胎而再度光顧時﹐他又竟然找出新毛病來﹐真是妙手如再世華陀﹗

難怪社會心理學家會認為﹐營造恐懼是說服人的最佳 “良藥” 之一﹕以恐嚇來引人 “落搭” 的老招數﹐真是屢試不爽﹐君不見每逢大選來臨﹐媽媽們都會吩咐身在異鄉的游子們躲在草屋裡﹐並且提前收米買糧嗎﹖有時候﹐縱然你感覺到那些傢伙純粹只是想多弄一口飯吃 (或多弄個五年的咖啡喝)﹐但一旦他們打出 “危在旦夕﹐性命不保” 的牌子﹐縱然再不信邪﹐你還是得乖乖就範 。

當然﹐就我單車的遭遇而言﹐我也必須坦誠﹐我這輛老單車確實有點殘舊﹐也許真的是不重用了﹐也不能完全說是人家騙吃啦 。但且不管單車新或舊﹐總括來說﹐危言聳聽﹐還是推銷員﹑政治家等 “靠口吃飯” 的人最致命的武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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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8

人去樓還在

終於﹐趕完手頭上的工作﹐日子總算可以放慢來過了 。但也許真的放得太慢了﹐所以﹐昨天星期五﹐很早就上床睡覺了 。

半夜兩點醒來﹐無所事事﹕上上網﹑聽聽歌﹑看看書﹕也許是習慣﹐雖然學期過了﹐但還是很理所當然的在看教科書 -- 中毒太深了我﹗

然後的然後﹐當然就是寫博﹐雖然不是很懂想寫些什麼 。

哦﹐對了﹐可以談談最近的人事變動 。

原本昨天已經請假﹐打算回北島的﹐但有同事搞歡送會﹐於是﹐取消假期 。近期﹐還蠻多同事請辭的﹐單單這一個月﹐FGO (Faculty General Office) 就走了三個職員 。下星期﹐我們 Psycho 的其一助教 -- 小龔也會離開﹐到美國去 further PHD 。杜克大學哦﹐她的教授收了六個學生﹐其中兩個來自哈佛﹐一個來自耶魯﹐巴閉吧﹖﹗

剛剛下午提早下班﹐和另一個離職不久的前同事 -- 小安去 Mid Valley 看法國電影 。小安剛通過英文考試﹐再過兩三個月﹐也會赴英深造去 。

小龔﹑小安都是我在 “公司” 蠻談得來的同事﹐但都相續離開了﹐真的有點 “顯”﹗

真希望也有人可以贊助我﹐但我知道這事情不能強求﹔況且﹐比起其他人﹐我算是超不積極的 -- 沒申請﹐何來的贊助﹖

忽然想起那天半夜兩點﹐其中一個大一的學生 “失驚無神” 發短訊問我﹐下學期會繼續教書還是去深造 。也忘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只記得我有回問她﹕“這麼夜了﹐幹嗎不去睡﹖”

然後這小姐回說﹕“..sir u also havent sleep, I learn from you...”

哈哈﹐說得也是有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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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8

青青蘋果一片心

今天﹐出席 tutorial 的學生人數驟跌﹐為數二十人的 PY6 竟然只有區區五人出席﹐問其他人都上哪兒去﹖答說﹕去看 “老師嫁老大” 。

哇﹐好瀟灑的一個答案﹗

說實在﹐私立大學的學生的敢怒敢言﹐我已開始見怪不怪﹔再說﹐曾經何時﹐我也是逃學威龍一名﹐所以﹐對於學生的曠課並不那麼以為意 。況且﹐近學期末﹐一連串的課業﹑考試﹑展覽什麼的﹐吊頸也是要喘口氣﹐偶爾曠課是可以理解的﹗

於是﹐我對那五名 “被排擠在外” 的學生說﹐干脆輕鬆隨意來個 chit-chat﹐之後提前結束 。

才要開始進入正題﹐就見另兩個學生 -- M 和 S 姍姍來遲 。甫踏進教室﹐M 就向 S 埋怨說什麼﹕“都說不來上課的啦﹐看﹐才三兩隻小貓﹐干嘛吵醒我﹐擾人清夢﹖” 什麼的 。 兩人很自我的﹐邊走邊耍起口角﹐也不理會坐在課堂正中央的我 。然後﹐ M 放下書包﹐轉身欲走出課室﹔離開前﹐還重重地甩了一下門 。

相信我﹐是很重﹑很狠的那種﹐用力一甩﹗

打從心裡﹐我有點錯愕﹑有點氣﹐但畢竟不是第一次碰到學生耍性格﹐所以﹐我老神在在的﹐不發一語﹐略呆了一兩秒就繼續說課 。隱約聽見班上那幾只小貓在議論著 M 離開的事 。我想﹐當中有人或許對於我的鎮定﹐反而更感到驚訝吧﹖﹗

反正也沒多久﹐門又打開了 。背對大門的我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吵雜聲﹔轉頭一看﹐那群據說已上戲院去找 “阿窿” 的學生陸續走進教室﹐手上各拎著一粒青蘋果﹐走到我面前﹐嘴裡念念有詞﹕什么 apple﹑什么 full 的 。隨後﹐將手上的蘋果擺到我桌上 。

原来﹐刚刚的所有旷课﹑吵架﹑甩門纯属闹剧一场﹗

就在那短短的瞬間﹐我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剛剛早上上 lecture 前﹐還提醒自己﹐今天是愚人節﹐得戒備﹐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lecture 無驚無險地度過﹔所以﹐也沒料到 tutorial 時﹐學生會排這麼 “重口味” 的一場戲來 fool 我﹐有點啼笑皆非﹐也措 “想” 不及﹗

看看桌上蘋果﹐心裡頓感窩心﹕每一顆蘋果上面各貼著形形色色的紙條﹐寫著或長或短的詞句 。有些字條被封死﹐看不見內容﹐但縱觀那些 “開著的”﹐盡是一些鼓舞和讚揚的話 。

學期臨結束前﹐收到這樣的心意﹐有點讓我受寵若驚﹐但無疑是一股振奮人心的強心劑 。

這一路走來﹐我一直很努力地做好我的工作﹕身邊的朋友無不對於我這大懶蟲的蛻變表示小驚訝﹐學生三不五時地也會 “提醒” 我﹐他們都看到我的用心﹐唯獨我自己好像比較容易被一些 “小事” 措敗﹔也一直認為﹐努力並不一定代表說你做得好﹐過得好 。

說實在﹐當上講師後﹐我幾乎失去了私人生活與私人空間 。想離開﹐是因為不想 “為了工作而活著” 。

之前﹐錯以為自己會固定的教幾個熟悉的科目﹐但這三個學期來﹐我各別教了五個不同的科目 -- 生熟參半 。且不管是生或熟﹐每每都得準備﹑溫習得半死不活的﹔偶爾﹐還得半夜調鬧鐘起來讀隔天得授的課 。再加上﹐ 人事﹑制度﹑辦公室政治和 “問題” 學生的 “輪班來訪”﹐更是讓我身心具憊﹐難免常萌起離開的念頭 。

但﹐偶爾﹐看到學生開心﹑專注的樣子﹐還是會覺得捨不得 。反正﹐我告訴自己﹐教書這行﹐我是走定的了﹗如果現在韌度不夠﹑毅力不堅﹑經驗不足﹐待我自我充實以後﹐必定會重心出發﹗且不管這次離不離得開﹐我不會忘了這一路走來﹐學生和同事們對我的包容與鼓勵 。今天﹐我的青澀﹐換來了青青蘋果的回報﹐有了這些肯定與鼓勵﹐我會更堅定地走下去 。

今年的愚人節﹐我有點愚﹐但也意外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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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8

北島﹐加油﹗

哇哈哈﹐真是個大快人心的三八婦女節﹗

坐在朋友家客廳﹐一邊上網﹐一邊看電視﹐步步追蹤著第 12 屆大選的熱辣成勣﹔左右眼目不暇接地兼顧左邊的互聯網和右邊的電視熒幕﹐邊看﹐心裡頭邊喊著 “過癮﹗過癮﹐好不過癮﹗”

雖然電視上的報導進度有點慢﹐但網上已不斷傳來家鄉政治大變天的消息 。還有﹐什麼暴亂﹑屠殺﹑拆校等煽動性的流言更是不絕于耳 。

朋友傅小梅驚聞學校被拆的消息﹔其後驅車去看﹐證實只是危言聳聽的案子一個﹗

而我﹐嘴裡雖然喊著 “甭驚﹐不會有事的”﹐但心裡還是不由衷地擔心那泊在首都富都車站的 P 字頭老單車會不會被情緒高漲的極端份子砸個稀巴爛什麼的﹖臨行前﹐還特地撥電通知屋友做好準備﹐可能得在清晨四五點驅車來載困在 “楚歌” 裡的我﹗

還好﹐巴士一路南下﹐風平浪靜﹔到達首都總車站時﹐只見老單車靜靜地站在原地等我 。

而現在﹐我也安全抵家﹐坐在電腦前 blogging 了 。看來﹐馬來西亞人比傳聞中的還來得理智﹐而此次的大選成勣﹐也從某個角度反映了人民在民主意識上的一大躍進 。至於難得被委於重任的在野黨是否能在未來的四五年交出好成勣﹐那就得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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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07

夜光光﹐心慌慌 ~ ~

到過我家住的人應該都知道我有 “睡廳” 的習慣 。雖然我租的總統套房比其他三条屋友大出很多﹐但總覺得客廳的天然空調比較好﹔所以﹐每每心血来潮﹐就会拎著抱枕到客廳去 “作客”﹐二十二号当晚也不例外 。

前菜通常没啥看頭﹐在這兒就省略不說﹐直接跳到半夜的 “床戲” 。

半夜﹐事后得知是三点多﹐就是 “鬼戲” 裡頭﹐古董鐘 “咚﹗”“咚﹗”“咚﹗” 敲三下的那个非常時間﹐好夢正酣的我突然 “感覺” 到有 “東西” 在撫摸我的脚 。

矇矓中根本記不得是左脚還是右脚﹐只感覺到那東西緩緩的﹐緩緩的从我脚踝往上爬 。我﹐做為一个正常人的本能﹐便是用力把脚一甩﹐然后很自然地彈跳起来。

注意﹐是彈跳起来﹐但却也是静悄悄﹐一声不響的 。有點像草木皆兵的職業殺手﹐或特務什麼的 。


現在想象当時的畫面﹐想必當時的我一定很 “有型”﹐哈哈﹗

由于害怕蚊子叮咬﹐還有骯髒東西在半夜三更在落地窗前出没﹐通常在客廳作客時﹐我都会留一盞灯﹐亮著 。


所以,当我从草席上彈跳起來時﹐很自然就順着光源往 “被甩” 的地方看去 。

就像所有 enchanted 的童話﹐我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議的 “景象” -- 一个不該出現在任何人客廳的不速之客竟然 “莫名其妙” 地出現在我家客廳﹐而且還是趁夜深人靜﹐

注意,“莫名其妙” 这四个字是有开关引号的,说明 “事出必有因”。

当然重点是,我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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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07

夜半﹐那抓住我的腳的手﹗

算是夜半驚魂吧﹐不然﹐我也不會在隔天必須上四堂課的凌晨三點﹐爬起來寫部落﹐又不是神經病。但抱歉﹐寫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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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07

饥饿三十

我又参加饥饿三十了 。

还是当志工﹐但这回不做小组组长﹐只当看门狗 。

每只狗都被分配到 “一只” 伴侣 。我那只叫林凤娇﹐跟我一样﹐来自同一所大学﹔但她是学生﹐我是讲师 。同一学院﹐还好不是同一科系﹐不然可就糗大﹔因为我常常会罔顾自己的教师形象﹐展露疯狂幼稚的一面﹐到时若被宣扬出去﹐面子也不晓得该往那里搁 。你知道的啦﹐这现实的社会﹐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狗的世界也不例外!

今年﹐营会首次以双语举行 。所有指示和故事都会用中英两种语言不断重复﹐听了又听﹐有点 “显” 。

再加上负责摆尾看门﹐可谓显上加显 。

然而﹐饥饿的感觉却创新低﹐或许是因为麻木了吧?!但倒数进入最后一个小时的时候﹐肚子却突然 “狂饿” 了起来﹔看到组长发给营员们的豆奶蛋糕时﹐差点就飞扑过去﹐刁走他们手上的粮食 。

还好没力﹐不至于酿成大错 。

一如所有生活营﹐节目接近尾声时﹐营员门得分享这三十个小时内的所想所得 。我和阿娇没有组员﹐却也自爽地互相交换心得。当时的我很假﹐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现在想起来﹐其实﹐这三十个小时以来﹐我只体会到一件事﹐七个字: “狗的生活很无聊!”

PS:还是去年的做法想法比较健康﹔再看看阿娇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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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07

哀兵政策奏效﹐感動

因為一句諾言﹐阿芳特地從北島趕來出席我的畢業典禮﹐行色匆匆﹐逗留不到半天的光景﹐還錯過了與 “愛人” 紀伊國屋相見的機會﹐真是讓我感動不已 。她說﹐是因為可憐我在部落格裡自憐自艾 -- 看來﹐我的哀兵政策還是有那麼一點成勣嘛﹐哈哈﹗



當然﹐還有我那再度抱孫的二嬸﹑剛榮升外婆不到一星期的四嬸以及比我還要嘮叨的大姐﹐同樣是搭車﹑趕車﹐風塵仆仆地趕來 。兩個新舊 “婆婆” 撇下正在坐月子的女兒﹐還有堂姐也特地請了兩天的假﹐只為參加我這糊塗蛋的畢業典禮﹔連 “買” 在上班時間偷偷溜出來的屋友大隻平和前屋友三口江鳥﹐這五人已經是第二次出席我的畢業典禮了 。時間真的是過得很快﹐六年就這樣 “嗖” 的一聲﹐過去了﹗



當然﹐還有 “學弟” 小順順﹐也載著他老婆我同事兼前屋友 Miss See﹑阿晚逆光的心意而來 。至於那個替我捧著鮮花的美女﹐則是我的 x-coursemate﹐因為出席她妹妹的畢業典禮和我不期而遇 。



謝謝大家的用心﹐這合照已是最珍貴的禮物﹐下次如果有機會戴上 “咸煎餅” 的帽子﹐而大家又仍然願意捧場的話﹐人來就好﹐鮮花和禮物的錢存著自己用﹐或捐給有需要的人吧﹗
另外﹐也籍此機會謝謝速遞傳心意的 PepC﹑良音﹑Easy﹑Ultragirl﹑神婆﹑逆光﹑Miss See﹑阿晚﹑Darren﹑Qmen 和阿福仔﹔還有 K 王小松﹑K 后小梅﹐以及簡訊傳情的美蘭﹑蜻蜓冬鯨PS﹕喲﹐知道嗎﹐我特地穿上了 1st degree 時﹐你們送我們的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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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7

哎牙牙

三年前﹐當所有牙醫 (其實只有兩三個) 都判我的左下角那顆大牙死刑時﹐有個錫克牙醫毅然為我把 “亡牙補牢” 。

三年後的今天﹐這顆 “亡牙” 又故技重施了 。雖然沒有撕心裂肺﹑十指連心的痛楚﹐但是那隱隱作痛的感覺﹐還真讓你的日子有點難過 。 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中文形容詞﹐但倒覺得同事上週五所引用的英文字 -- annoying 恰到好處﹗

其實﹐這三年內﹐也試過有兩三次有類似問題﹐但通常吃了牙醫給的抗生素之後﹐就 OK 了 。可這回﹐不管止痛藥還是抗生素都無能為力 。於是﹐就這樣 annoy 又 annoy 了好幾天後﹐終於﹐鼓起勇氣﹐跑去見牙醫 。

又是當初的那個錫克仔﹗

錫克仔牙醫和 “亡牙” 相認之後﹐告訴我﹐要做 root canal treatment -- 又回到當初判 “亡牙” 死刑的牙醫們的建議 。正當我還想問他﹐crowning 有沒有用的時候﹐錫克仔牙醫竟叫我直接把牙醫拔掉算了 。

原本對 root canal 沒啥好感的我﹐一聽到這個建議﹐不曉得為何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也許是我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吧﹐錫克仔牙醫不等我回答﹐隨手就拿起了碩大的麻醉針插了下去 。


然後的然後﹐我的 gigi geraham 就成了歷史﹐我也從此少了一顆牙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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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07

關一扇門﹐開另一扇門

這是最後一個可以盡情睡午覺的星期五﹐得盡情享受 。


近期﹐有少少 “重新開工恐慌症候群” 的症狀 。日子也不算忙﹐拉拉雜雜的事情雖多﹐但還是比一半老百姓悠閑﹐可總提不起勁兒寫東西 。曾好幾次﹐腦中甚至閃過 “關博大吉” 的念頭﹔但再仔細想想﹐自己也是 “姣婆” 一枚﹐應該 “守不了寡”﹐說了感覺就像在搏同情﹐要人安慰﹔所以﹐還是想想就算 。但我必須坦白﹐當初那 “一年可以寫 225 篇廢話” 的衝勁已不復存在﹐以後應該會更每況愈下 。所以﹐看官們可以開始物色新部落﹑投靠新酋長了﹔從今以後﹐這裡不會有太多看頭了 。


說來﹐此部落好像是為我的求學生涯而設 -- 從萌芽﹑開到荼靡﹐到枯萎凋零﹐全在我重新走進校園的這一年半內 。慶幸的是﹐一直以為只有五分鐘熱度的 tahi ayam 竟然撐了一年半的時間 。


人說 “見好就收”﹐又說 “話別說得太滿”﹔所以﹐conclusion 是﹕我打算 “收山”﹐但偶爾手癢﹑嘴癢﹑日子無聊時﹐還是會出來走走﹐希望你也一樣 -- 造訪的密度可以減少了﹐但有空﹐還是得進來看看我是不是還活著 。


也順便鄭重向您介紹之前所提及的 “此博不刊文﹐自有刊文處” 的刊文處 -- 懶懶的部落名字﹐就叫做 My Psycho 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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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07

蓋棺論定

兩年的大學生涯換來的是一本花了我將近一百令吉的紅色厚皮書﹐也就是左上角被我弄成 “黑木炭” 那一本 。06-11﹐把另兩份論文拷貝交給校方後﹐就待在家裡﹕不務正業的日子真讓人懶散﹐一天到晚只想睡覺 。

06-16﹐左顧右盼﹐終於等到 “工廠” 來電﹐招我去應徵 。

06-21﹐大學成勣揭曉 。雖然沒有期望的好﹐但比上無人﹐比下有餘﹐也沒什麼好怨嘆的了 。

06-22﹐有生以來最簡單卻又最冗長的應徵﹕早上八點九那一輪問了十分鐘﹐下午四點半才又繼續問多五分鐘 。給了 offer ﹐做了 medical﹐卻遲遲等不到那封正式的 letter 。同期應徵的那個朋友已經開工了﹐我還在家裡 “等電話” 。也不曉得是在等榴槤掉﹐還是等奇跡發生 。

可能是最近覺睡得太多了﹗

看來﹐是時候轉換陣營了 。

等待的日子是漫長﹐但可喜的事﹐課程終於完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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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07

七彩

我病了﹐病得很七彩﹐像彩虹那一種 。


可能是 Dean 和小松來時﹐進進出出﹑忽冷忽熱地折騰﹐小松回家後的第二天﹐我便病倒了 。昨天幾乎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但因為翻譯工作死期漸漸逼近﹐不得已按了鬧鐘﹐半夜起來趕工 。


今早﹐原本有個論文口試﹐雖挪後到下星期﹐但我還是回學校去 certified 文件 。回來後﹐開了一陣子工﹐頂不順﹐又昏睡過去了 。


醒來﹐有點茫然﹐就開了部落格﹐寫了些廢話﹐因為想到自己也有一端時間沒有更新部落格了 。是病了﹐但還沒有死﹐


是的﹐人雖然是病了﹐但生活還是要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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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07

茫與忙

星期一早上﹐EJ 教授傳來簡訊﹐要我印多兩份論文﹐送到 psycho 行政辦公室 。如此一來﹐困擾多時的論文總算塵埃落定 。

上星期﹐把論文交到 EJ 手上後﹐就一直擔心收回來時﹐會是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 的壯觀場面﹔但教授竟然一字不改把我的論文送上 “高等法院”﹐但願 pengerusi 和 2nd reader 也一樣菩薩心腸﹐可別讓我在下星期 viva 時﹐被炸個遍體鱗傷就好 。

雖然還得交兩三篇 journal﹑articles 才算公德圓滿﹐但終究吃飯要緊 。米缸沒米﹐人自然心慌﹔是得趕緊開工了 。

於是﹐闊別了整整兩個月又○兩天的 “無炊歲月”﹐終於又重回 “翻譯賺錢” 的懷抱了 。

WV 也真不是蓋的﹐好像知道我已卸下論文的包袱﹐星期三就找我開工 。Double standard 的我竟又免費提供服務 。免費﹐因為他們也是無條件地為別人服務﹔若收錢﹐真是于心何忍 。而且﹐連續兩個月沒錢進口袋的我也好像有幾個月沒寄錢給我那兩個干兒子了﹐想來慚愧﹐就當做件好事﹐消消業障好了﹗

今晚﹐阿豪說會上來胡鬧﹔但他小子還舉棋不定﹐不曉得公干之余﹐是否要逗留多一晚﹔但明天﹐comfirm的﹐小松會南下﹐到時﹐勢必有些精彩的節目 。所以﹐是得找些空隙完成手上的正經事 。

整個五月天﹐ 真是忙翻了 。月頭月尾﹐節目都擠得滿滿的 。週末有小型 “職業展”﹐書市﹐還有法國電影節 。貪玩的我﹐如果時間允許是想都去完﹐

是該好好規劃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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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7

重新出发

看完小李演唱會的第二天﹐莫名其妙想起了《突破自我》這首歌﹐突然很想聽 。

17 歲那年買的卡帶留在檳城老家﹐沒帶來﹔只好上網找 。歌﹐相當冷門﹐而且年代已久﹐幾經辛苦才找到 。

老實說﹐我對其旋律﹑歌詞﹐甚至演唱歌手都沒有特別偏好﹔喜歡它﹐純粹是因為歌曲快結束時出現的小瓜口白 。

是的﹐天真無牙 。真希望世界真的可以就這麼簡單 。

聽著聽著﹐我也無牙了 。

每一次從睡夢中清醒﹐我都在想﹐多年以後的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畫面﹐是否還會秉持著當初那無牙的想法 ﹖﹗而即將再度走進社會的我會否依然堅持自己的理想﹖

履歷表已經更新﹐求職信也打好了﹐下星期就會展開我生命的另一段旅程 。

雖然我已有兩個研究工作的 offer﹐但無牙的我想碰碰釘子﹐挑戰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六份求職信遍布全馬六個不同的州屬﹐但申請的全是一樣的工作 。工作的門檻很高﹑固打很小﹐但直覺和芝加哥大学的survey 告訴我﹐那會是一份 double happiness 的工作 。

所以﹐我決定無牙 。祝福我這不自量力的黃毛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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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07

狐狸的替聲﹐員外的前身

也許是吝嗇﹐也可能是因為響應環保﹐我總喜歡用已影印過的紙的另一頁來打印我的論文 “草稿”﹔而大部份的廢紙來源則是以前工作時留下來的文件 。

人﹐在窮困潦倒的時候﹐就會變得有創意 。這些日子﹐沒錢買白紙﹐只好把之前的 “呂氏春秋” 一張張揪出來 “翻印” 。慢慢的﹐現有的 “春秋” 也開始缺貨了 。

剛剛想要影印論文的 semi-final draft 時﹐突然 “醒起”﹐之前還有一疊 “愛是特樓” 的文件藏在某個裝書的紙皮箱裡 。

原本想留著那幾張舊貨當作紀念﹔但 “狗急跳牆﹐馬死落地行”﹐既然影印紙缺貨﹐只好把那些無謂的 “紀念品” 拿來濫竽充數 。

翻著舊文件時﹐忽然瞄到了一疊圖文並茂的 “卡通書” ﹐勾起了我在 “愛是特樓” 時的某段美麗回憶 。

那是一個陰差陽錯的因緣際會﹕因為替朋友到中文節目部詢問某個比賽的詳情﹐只說了兩三句話﹐卻莫名其妙地被相中﹐成了一隻狐狸和一個勢利員外的 “替聲” 。

一開始﹐還以為那看似 “詢問櫃檯小姐” 的節目製作人在跟我鬧著玩﹐直到收到節目流程﹐心裡才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 。名單裡出現好些熟悉的好聲音﹐雖然沒機會和這些 “聲音” 合作﹐但看著自己的名字和這些 “聲音” 出現在同一張紙張上﹐還是讓我 “小HI” 了一下下 。

雖然我的 “口技” 很爛﹐但在許多專家的鼎力輔助下﹐整個 voice over 還算蠻順利的 。故事乾淨利落的可以﹐因為狐狸一旦找到替聲﹐所有白兔﹑公雞﹑千金也都很自然地走出了我的生活 。

將近一年後的某兩天﹐在很偶然的機會下﹐我在黑色的小箱子裡看到了 “狐狸” 和 “員外”﹔然後﹐還差點認不出是自己當的替聲 。是的﹐這又讓我 “小HI” 了一下下 。

離開 “愛是特樓” 後﹐我便把卡通本和所有替聲的記憶裝進紙皮箱裡﹐和其他紙皮箱放在陽臺一角 。

直到多年後的今天﹐當我打開那塵封已久的紙皮箱﹐瞄到久違的卡通本時﹐才驀然驚覺﹐當初那個被我 “上聲” 的員外的 “前身”﹐竟是我們機師的 “小小小黃瓜” 。

是的﹐就這樣﹐也沒什麼 。


PS:太多暗語了﹐看得懂就看得懂﹐看不懂也罷﹐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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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07

環遊世界一整天

現在沙烏地阿拉伯當護士的朋友 JL﹐在杜拜找到了大茶飯﹔臨時有很多文件上的事宜得處理﹐卻又急著趕回 “沙地” 繼續當天使﹐於是﹐聯絡了游手好閑的我 。

今天一早﹐騎著單車到 KL 安邦一帶去 。任務其實很簡單﹕只需要找到阿拉伯聯合大公國 (UEA) 的大使館﹐然後蓋一個小印章而已 。

然而﹐麻雀般迷你的一個小安邦竟然猶如一個大大的聯合國﹐蘊藏了許許多多國家的大使﹑領事館 。但這麼舉足輕重的一個地方卻沒有明確的路牌﹑告示牌﹐真不愧是馬來西亞的 “隨性” 本色 。我在那 “短短的” 兩三條路上問了八九個人﹐包括油站工人﹑清道夫和數個大使﹑領事館的警衛﹐竟沒一個知道 UEA 大使館的正確所在地 。

最後﹐回歸到最原始的方法﹕聯絡 UAE 當局﹔總算得到了正確的指示 。

原來﹐在同一條路兜兜轉轉了好幾回﹐與之擦身而過卻渾然不知 。不是我盲﹐而是它就躲在小路旁的其中一條小小巷口﹐靜靜地看著我在和它玩捉迷藏 。更糟糕的是﹐到了大使館﹐準備蓋印章時﹐才被當局告知我朋友的文件已經 “過期” 了﹗

游了一整天的車河﹐幾乎走遍整個世界﹐最終還是回到原點 。看來﹐明天可還有我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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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7

比諸葛亮還大牌的大頭鬼

昨天﹐老黃安排我到行動黨總部幹掉兩男一女﹔剛好遇上行動黨的中委會議﹐見到了該黨的好些頭頭﹐包括老林小章小郭和阿倫﹔算是為我的 experiment 添了一點小花絮 。

現只剩七男一女了﹐待會兒﹐大隻平交上考卷後﹐目標也會降到六男一女 。趁 “監考” 的當兒﹐上網寫寫東西泄泄憤 。

要泄什麼憤呢﹖

話說﹐清明回檳城時﹐家鄉的朋友兩肋插刀﹐“出地方” 出力﹐在短短兩天內﹐給我找來了二十七只白老鼠 。但是﹐回到 K 城後的十六天﹐我卻只抓到十隻白老鼠﹐當中有九隻是 “愛是特螺” 的前同事貢獻的 。看來除了愛是特羅﹐整個 K 城真是清潔得可以﹐就連我那 “有潔癖” 的屋友阿福仔也 “托我手掙” 。

約了阿福仔好幾次重作我的試驗﹐但他總是 “明日復明日” 地推托 。終於﹐忍不住了﹐只好讓大隻平單槍匹馬一個人做﹐讓他又借機回房去 。

上星期﹐當他連續三天敷衍我的時候﹐不禁火大﹐將他臭洗了一頓 。但怎麼說﹐他也是我的 so call senior﹐功力比我深﹐我用盡十二成舌功﹐也傷不到他一根汗毛﹐反倒是他不費吹灰之力﹐就用他那不怎么高明的籍口把我給灼傷了 。

我千里迢迢趕回檳城﹐在緊迫的兩天內得到了許多家鄉老朋友的雪中送炭﹐但卻 “搞不定” 那近在眼前﹐但卻架勢十足的臭皮匠 。我 “三顧茅廬”﹐誠意拳拳地邀他幫我一個小忙﹔他卻一天到晚在那邊喊累 。

“累﹐累﹐累﹗累你的大頭鬼﹗政府員工的 workload 有那麼沉重咩﹖怎麼整天看你們好像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這邊逛﹑那邊逛﹐正經事卻擱著不管﹖﹗不過要你抽出一個小時而已﹐怎麼搞得好像要你整條命似的﹗真是豈有此理﹐不詛咒你﹐我的心理會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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